打开了道极之眼,周边已经因为这把斧头的出现,全都成了纯净的空间,这斧头范围所及,法则全都给它拆卸一空,这应该是一件破坏法则之物。
“夏城主不觉得好奇么?”云上仙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当然很好奇,这件道极至宝竟能抹掉一切法则,怪不得姑娘说不擅长剑法,也不擅长法术了,一件宝物如果能够抹掉法则,那对手和婴孩没多大的区别了吧?”我笑道。
“呵呵,倒也不能完全这么说,好比夏城主现在不也是没有给震惊到么?”云上仙手中的斧头回旋了下,斧刃面对着我,这把斧头是长柄斧,但在她手中异乎寻常的轻。
我知道她马上要发动攻击了,但我却没能使用任何的法力,甚至法术都是不生效的,也不知道其他的法则道法,会不会起作用?
在她忽然冲过来的瞬间,我立马伸手对准了她,直接使用了一次归元法!
结果这一次法则攻击不出意外的打中了她,毕竟为了将超级大道法强化,归元法我已经修炼到几乎理论极限,如果想要突破,怕得找玉清才行了,所以对她产生作用并不奇怪。ΗΤTΡs://m.一㈢八TΧt.Νêt/
但她也只是表情凝了下,却没有丝毫动作停滞,一斧头就朝我挥了过来,仿佛是一次大型的半月斩!
嗤!
如同切割空气的力道把后退的我一下子拉了回来,而这云上仙单手持斧,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立即朝我抓了过来,我暗道这姑娘倒是敢这么近身和我缠斗,却不知道我和一般剑仙不同!
我立刻法则之剑出手,抬剑斩向了她的手!
出乎我预料的是,云上仙根本没有要躲开的意思,手成爪状,直接就抓住了我的剑刃!
我倒吸一口冷气,还真没想过会这么给人空手入白刃,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,而且我的剑斩在她手掌上的时候,竟仿佛碰上了法则的攻击,竟压得我的剑有强烈的凝滞感!
果然是攻防兼备的近身战高手!
我当然不会就这么给硬拖着节奏,立即发动了法则之剑的剑威,刹那间,对方法则压制直接给吹散,看来我的法则之力比她斧头的法则要强大一个层次!
这破解时间的微妙,让云上仙大吃一惊,毫不犹豫的就撒手了,她仗着自己和这柄斧头法则合一,敢探囊取物,确实有些托大了,却没想到我这平平无奇的剑居然是法则之剑!
我长剑一挥,立即使用了九式奇招里面的一寸九剑,直取能够打中的位置!
哧哧哧!
只听到一阵闷响,我竟和她一起弹开,这一剑直接磕中了她回过来护身的斧柄,并且发出了诡异的闷响!
我深吸一口气,云上仙同样也如此,这近距离的法则交锋,完全靠的是法则支撑,并没有谁的身体直接碰撞神兵!
而仅仅是短暂的瞬间交锋,我也明白了她骄傲的资本,如果换成了别的仙家,不能使用一般除了压制这斧头法则之外的法术,不能使用攻破斧头法则的攻击伤到她,这种无限绝望将会带来无限的恐惧,遽尔任由她宰割,所以她又怎么会把一般的仙家入眼?
我的惊讶是平静的,但可以看得出来,她对我的惊讶比我还要强烈,她估计也没想到开场接触的一个瞬间,我就来回使用了两种能凌驾于斧头法则的法则之力!
其实我自己能够使用的法则类攻击很多,除了三大道法稳定能压制她的法则之外,还要超级大道法肯定也会对她奇效,除此之外还有法则之剑,多因果攻击,开天创世法则等,所以云上仙碰上我,可能要掉坑里了。
当然,要解决她肯定比解决一般的对手更难,因为这么大范围的消灭低级法则体系,确实闻所未闻,这就好比万物生枝丫一样的至宝,只不过它没有任何属性,单纯的消灭了一切可消灭法则。
但这就非常厉害了,如果一个九仙之地里有这么一个云上仙存在,那等于是稳稳压制了所以的仙家了,就算是什么九仙尊,如果用不上无限克制它的法则,那结果只有死路一条。
“怪不得了。”云上仙淡淡一笑,恢复了原来的神态,并且又摆开了架势,准备再度进攻。
“如果没别的招,这趟姑娘要小心些了,我的剑可是很锋利的。”我伸出长剑,也拉开了剑位点线,剑上立即闪出了一点新法则光芒,这是开天创世之光,也同样凌驾于她的这把斧头法则之上。
云上仙凝了下眉,能够在这破灭法则领域中闪现奇光,就算傻瓜都知道超出她的法则压制了,当然,似乎她也有解决的办法,手中的斧头转了一圈,忽然我剑上的光芒居然变得光芒微末了许多!
这意味着我的攻击可能威力减了七八成之多!
心中疑惑这法则之力居然还能提升,我的道极之眼扫了周边一眼,心中总算了然了,她这是缩小了压制范围,而一旦缩小自己的领域,范围压制内的区域里,她的斧头法则力量也会增强,而我的道极之力也会给相应的压制!
这就是尝剑君说的道之极的等级!
每种法则之力,在施展开来后,都有其能量的大小,现在我的剑位点线有三极的话,那对方的法则破坏力至少也快要赶上我的极值了,所以压得我的道之极也微弱了许多,而这么微弱的道之极,我知道用来攻击这云上仙,肯定还要损耗一些,到时候能不能伤害到她都未可知!
当然,即便是三极,其力量到四极之前都有一个很大的距离,毕竟每一极之间的力量差距有十倍之多!
我立即提升了道之极的强度,虽然现在我无法达到四极的标准,不过提升更强一些还是能做到的!
看到剑上的光辉居然有些夺目,收缩了覆盖范围,换来了压制强化的云上仙忍不住瞪大了眼眸,这针对她的攻击方式,俨然让她感到了一丝危机。